我不知道该怎么释放我的“诚意”,盯着他不知所措。
他低声爆了句粗,“如果你他妈的是在装纯,你真的赢了!”
他的动作变得粗暴起来,捏住我的双颊强迫我张开嘴,伸出有力的舌头勾舔我的唇齿,我受了惊,双眼眨巴了两下,盯着他看。
他眼睛危险地眯了眯,“闭眼!”
吓得我赶紧闭上了眼睛。
他趁热打铁,更深入地与我口舌交缠,技术明显已达化境,我被吻得心旌荡漾,与他难舍难分。
池水仿佛化作春泉,催化着发酵的情欲。
他将两团丰乳托出水面,嫩红的乳头被微荡的池水拍出潋滟的光泽,他毫不客气地一口含住,又吸又舔。
迷乱间,我情不自禁抱住他的头,主动将胸部往他嘴里送。
他发出含糊的笑声,“我没猜错,你是个小骚货。”
我被他说的又羞又恼,紧闭起双腿不让他的手探入。
“还置气了?”
他由不得我反抗,强有力的手将我的大腿使力一掰,一左一右挂在他肩上,私处彻底暴露开来,他一低头便可轻易舔舐品尝。
舌尖勾舔前端淫豆,手指探入蜜穴搅弄,大腿根部连接臀肉,在他的高频玩弄下剧烈晃颤,拍的水波四溅。
“呃啊……”我浑身发抖,阴穴紧紧绞住他塞入体内的手指饥渴吸吮,淫水和池水混合,只感觉腿根处滑腻腻的一片。
齐政赫紧盯着被牢牢霸占住的穴洞,双眸看得赤红,他粗喘不已,喉头剧烈地滚了几个来回,终于忍不住按住我的臀将肉棒狠狠往上一顶——
巨龙入穴。
“嗯——”他闭着眼长吟出声,仿佛终于吃到肖想了很久的饕餮美食般满足,两腿跨开,微微矮身,将我抵在池壁上大抽大送起来。
池水飞溅,我只见自己莹白的小腿挂在他手臂上随抽送的动作大幅晃荡。
终究是被他操了……
粗长的性器撑满了小穴,狠厉摩擦着穴壁,他一如我幻想般的硕大勇猛,龟头一下一下地往子宫口钻,每一下都撞到一个极致舒服的点,把我操得溃不成军。
我连呻吟都断断续续,字不成句,哀叫连连。
他抱起我,双手牢牢掌住我的臀,借着池水的浮力上下抛动臀部,这个姿势因为重力的原因比刚才插得更深更猛,我紧紧抱住他的脖子,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娇啼都软成了哭腔。
他歪过头啄了一下我的脸,“爽吗?”
不好意思回答这么露骨的问题,我把脸埋进他颈窝里,他也不逼我,抱着我往池子外走。
“去哪儿?”我惊了。
“回房做,这里太冷了。”他随手捞起一件他的外套搭在我肩上,把我紧紧包裹起来,两人的下身却没有分开。
“你……你……”你要和我用这种姿势走回房间吗?
他没有理会我的惊讶,边走边颠,两人的下身紧紧相合,不断发出噗嚓噗嚓的水声。
我有点不好过,因为这个姿势虽然入的深,却不方便他使力,抽插的快感一下便弱了很多,而我一味只想快活,在他身上不知羞惭地偷偷扭动,用阴蒂去摩擦他粗硬的阴毛,随之带动肉穴也含着他的肉棒不断抽搐吞吐,流下来的淫水不仅打湿了两人的阴部,连他的大腿上都淌得湿哒哒的一片。
“小可爱,你的表现太好了。”他咬牙切齿地赞赏,实在忍不住了就把我按在一旁的树干上,捧着我的臀死命抽插一会儿,然后再走,再停下来插,短短的一段路,走了不知多久才进了他的房。
当房门关上的那一刻,似乎所有的禁忌礼俗全都被抛去了,他将我扑倒在床上,站在床边拉高我的下肢,激烈地摆臀,似乎要将刚才缺失的快感都弥补回来似的。
“欢颜……欢颜……”他失控地昂起头叫我的名字,我整个人被插得剧烈地前后晃动,出口的娇吟都是破碎的声音,“我、我不行、了……啊——”
终于拱起身子尖叫出来,体内的挛缩一阵强过一阵地侵袭着我,粗大的阴茎被穴肉紧紧绞缩着,他明显觉得不够,还想再操一会儿,可在嫩屄强烈的包裹吸吮下,还是无比狼狈地喷了出去。
“该死……”我听见他伏在我耳边粗喘着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