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假已近尾声,小昱就快开学了。
我提出要和小昱睡几晚,齐政赫倒也没有阻止。
小昱很久没和我这么亲近了,开心得睡不着,搂着我跟我撒娇,我看着他无忧无虑的面庞,连日来的焦虑委屈无助彷徨,在此刻都决了堤,将他紧紧抱在怀里,无声地哭泣。
他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虽然他很弱小,并不能为我撑腰,可也正因为他的弱小,才让我一次次从灭顶的逆境之中挺过来,为了他继续坚强下去。
小昱是极敏感的孩子,很快就察觉出了我情绪的不对劲,他仰起头看向我,“妈妈,你是不是不开心?”
“没有,”我忙拭泪,“妈妈是舍不得你,你快要开学了,又要离开妈妈很久,我会很想你的。”
“我也舍不得你……”他闷闷地说,“也舍不得爷爷和叔叔。”
我愣住了,“你很喜欢他们吗?”
“喜欢啊!爷爷和叔叔都对我很好……”说到这里,他顿住了,欲言又止。
“怎么了?”他越这样我越紧张,生怕他们背着我做了什么伤害他的事,“有秘密要和妈妈分享哦~我们不是最好的朋友吗?”
“有一次,叔叔说他是我的爸爸。”他压低嗓音仿佛真的在分享什么天大的秘密一般,“我没相信,我说我的爸爸已经去天堂了,他听完可生气了,说你骗我。”
“妈妈,他真的是我爸爸吗?”他终于小心翼翼地问出来,眼里满是期待。
这是我们之间的一千零一个问题,他问过太多次,也失望过太多次,可是现在正确答案就在嘴边了,我却完全不想让他知道。
我压下心头的苦涩,是心疼也是惆怅,轻轻抚了抚他的发,“你希望他是还是不是呢?”
“我希望他是啊。”
“为什么呢?”
“我特别特别喜欢他,我感觉他也特别特别喜欢我。”
这是实话。无论齐政赫对别人多恶劣,但他对小昱宠到连我这个当妈的都自愧弗如。
我望着他沉默了半晌,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见我脸色不好,赶紧调转话头,“没关系的妈妈,我知道爸爸已经去天堂了,他肯定是在骗我,你别难过了。”
我复又将他搂进怀中,“妈妈不难过,妈妈怕你难过。”
“不会啊,就算我没有爸爸,有你,叔叔还有爷爷疼我,我觉得我和别的小朋友也没什么不一样的。”
“是吗?”我闷闷地问,“如果有一天,妈妈要带你离开这个家,你会伤心吗?”
他很认真地想了想,“不会,只要能和妈妈在一起,去哪儿都可以。”
我松了口气,同时又很苦恼,现在我连大门都出不去,还能带他去哪儿。
“对了妈妈,”小昱突然很兴奋地说道,“叔叔答应要带我去游乐场玩哎!我还从来都没去过呢!”
游乐场?我脑海里灵光一现,或许这是一个逃出去的好机会。
有了机会便有了动力,我开始部署逃跑计划,首要任务就是迷惑齐政赫,让他放松对我的警惕。
第二天晚上,我特意梳洗打扮了一番。
室内灯影朦胧,齐政赫倚在床头看杂志,我靠过去,轻轻抽走他手中的书。
他有丝诧异,专注的视线落在了我的脸上,直勾勾地打量了我一番,“你今天怎么这么香……”
我没说话,手指挑起透明丝质睡衣的细带,轻轻一勾,薄如蝉翼的纱衣顺着我的胴体无声滑落,齐政赫呼吸顿窒,眼神饥渴如燎原野火。
我妖娆地跨骑在他身上,缓缓褪下他的睡袍,唇舌随后跟上,蜻蜓点水般落在他颈侧,胸前,腹中,最后微微拉开底裤边缘,舌尖翘起,勾舔已迫不及待探出头来的龙首。
我将底裤一点点往下卷,顺着青筋贲张的龙身一路舔下去,最后落在下方的硕大囊袋上,像虔诚的信徒俯首啄吻。
他任我摆弄,呼吸沉缓而粗重,是甜蜜的酷刑也是危险的挑衅,我在玩火。
“含进去。”他终于忍不住命令道,嗓音如被炙火掠过般暗哑。
我依言而行,手口并用,上下套弄那根直直挺立的巨大物什,口中蜜津丰沛,润泽肉身,发出啧啧声响。
他闭眼享受,我将巨物含在口中碾磨、吞咽、舌头灵巧如蛇,绕着粗硕棍身卷吸不停,他呻吟不断,很快双腿便紧绷如拉弓的弦,我知道他快要到了,加足火力,手指探入他臀后寻到菊洞,微微勾起,用指甲轻轻抠弄那一圈紧闭的皱褶。
他倒吸一口凉气,臀部紧耸,在我口中爆射而出。
浓稠的精液一股股的外涌,从我嘴角溢出,我抬起头,当着他的面用手指勾起那抹白浊,伸长舌尖缓缓舔净,娇媚无状。
巨硕的龙根疲软下来,他还没从刚才那场蚀骨余韵中缓过神,漂亮的桃花眼被汹涌情欲熏染得烟波迷蒙,雾黑的眸紧紧盯着跨骑在他身上表演的我,冷不丁地开口,
“作什么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