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人说,阿珝今日把我的龙须拿去卖了?”
洛珝耳朵最是敏感,哪儿受得了被男人这么含在嘴里,又舔又亲,雪白的一小撮耳朵尖都被亲红了。
他眼里升起生理性的水雾,挣扎道:“你都拔下来给我了,怎么处置是我的事情。”
青旸伸手一拈,就将膝行着要跑的人拎着脖子勾了回来,轻飘飘道:“可为夫给的东西,阿珝随随便便就拿去卖了,为夫心里很难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