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他面前毫不避讳地袒露性器,心魂却森严壁垒;他被允许进入她的肉体深处,但又只能在她灵魂表面徘徊,这叫他无法忍受。
“我不是这个意思……”
萨克森妥协地倾身去吻她的唇,却被她断然避开?
玛歌从他的双腿间下去,起身走出了这间卧室,徒留下衣衫不整、性器鼓胀的男人和一地孤寂的、黯淡的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