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我坐末班车回京大,只剩后排有一个座位。”
虞缭微怔。
“晚上的光线很差,后排的车灯又没用了,所以,直到公交车行驶过很长一段路,突然一个颠簸,让我身边的那个女生撞在我肩头,我才发现,她很不舒服。”
“……也许是低血糖?”裴闻檀勾了勾唇,嗓音低且柔,平缓叙说着埋藏在那个暴雨夜的故事,“她出了一身的冷汗,没有一点儿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