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没有陶凛的事,他从厨房退了出来,坐到沙发上帮酥饼还未完全愈合的耳朵上药。
晏常之在这时回家:“我回来了。”
窗外夜幕即将降临,残余的几率昏黄洒落到房间里,陶凛下意识地抬起头,撞进晏常之的眼睛。
厨房传来的炒菜声离得仿佛很远,陶凛从喉咙间发出一声应答,把心里异样的情绪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