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恩慈有点不相信,明明之前陈羡吃个她碗里的馄饨,这人打要暗戳戳发好大通醋气。
但又想看看陈泊宁打什么坏主意。
沈恩慈还是按下了接听。
她很有诚意地开了扩音,陈羡语气怏怏:“你下午怎么不接我电话?”
“我买了花去机场接你。”
活像只霜打的茄子,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样。
他总是用这招博得身边人的怜惜喜爱。
活在象牙塔的小王子,总觉得只要自己一皱眉,天上的星星都该摘下来给他做补偿。
沈恩慈本不想理他,却想“报复”陈泊宁,于是软声开口:“下午手机关静音了,羡哥。”
羡哥两个字出口。
陈泊宁垂目,不语。
周身萦绕让人噤若寒蝉的压迫感。
沈恩慈有点后悔惹他,可话像流水,说出就无法收回。
陈泊宁突然用力,极有技巧地研磨。
带有颗粒的毛巾浸润。
沈恩慈没控制住低喊出声,柔弱倚赖。
像搁浅的鱼,大口呼吸。
陈羡着急问她:“你不舒服吗?要不要我来找你?”
沈恩慈瞪了一眼腿间的人,他目光平和冷淡,好似进行正常的清理工作。
和陈羡通着电话,她不能光明正大说什么,只好随意找个理由糊弄陈羡,急匆匆挂断电话。
正要质问陈泊宁,却见他不慌不忙擦干手,拿起手机。
转账七位数。
沈恩慈的怒气立马被熄灭。
嘴角的笑压不住,她通情达理:“不准有下次了。”
刚才荒唐留下的痕迹还有碾碎的弗洛伊德。
纷繁靡丽的玫色花汁被她蹭得到处都是,显眼夺目不能忽视,陈泊宁抱她暂时去旁边贵妃椅上躺会儿。
他到去衣帽间取一套新的床单被褥更换,整理妥当后,沈恩慈已经累得睡了过去。
半梦半醒间感觉自己被抱到柔软床铺上,沈恩慈亲亲他的嘴角,含糊道:“陈泊宁,晚安。”
陈泊宁神情舒展,垂笑低头替她掖好被角。
“小荷,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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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开工是在三天后,沈恩慈这段时间因为全城玫瑰简直狠狠扬眉吐气一把。
粉丝甚感欣慰,有大批回归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