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糙的手指。
路迩呜咽一声,彻底自暴自弃,低喊了一声:“随便了……!”然后瘫软在床上。
与此同时,江烬心心念念的那条小尾巴也终于冒出了头。
他扬起嘴角,舌尖轻轻勾住它。
路迩原本都已经准备彻底放任江烬撒酒疯了,可是没有想到江烬比他想的更过分。他猛的抱住自己的尾巴:“干嘛呀干嘛呀!”
江烬无比诚实:“亲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