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光顿住，语气迟疑：“这个女生，好眼熟啊。”

“眼熟？”歌姬问，“你们之前见过？”

硝子仔细看了会那个女生，最终肯定地说：“没在现实中见过，但我之前不小心瞥了眼夏油的手机，满相册都是这个女生，而且大部分角度都是偷拍，还有很多睡着的照片。”

歌姬顿时恶寒，“好变态。”

硝子吸了口烟，吞云吐雾，“不过夏油说是他的女友。”

“就算是女友，这样做也很变态好吧。”歌姬抖了抖，一副嫌恶的样子，“那五条这家伙，怎么会跟夏油女友在一起？而且，他是不是太过殷勤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