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说了些什么?”
“没说什么。只说你和禅院直哉走得近。”乙骨吞吞吐吐,他夹在姐妹间有点尴尬,像一个不合格的传声筒。
白绘子落寞地垂下头,“她没告诉你,我就像一个可怜虫吗?”
“什么?”乙骨没听清。
“真羡慕你们的友情。我没有朋友,他们都不允许我有朋友。”白绘子眼神放空。
他们是谁?
乙骨按捺住好奇,“没关系啊,咒术高专的都可以成为你的朋友,我们是并肩作战的伙伴,是可以交付后背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