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女人恨不得往他身上贴,她倒好,撒腿就跑。
难道他能吃人不成?
但转念一想,自己确实有些唐突。何况那些庸脂俗粉又怎比得上她一根手指头。
李澶生平第一次反省自己今日所言所行是否太过孟浪。
“殿下!殿下?”
锦书第二次见他家主子发愣,而且是叫都叫不醒那种,跟中了邪一样。
他拔高了音量:“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