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仕狞笑着,猛的把两根线头扎到了司机的胸口。
司机“啊”的一声惨叫,整个身体都像是筛糠一样的颤抖起来。
杨国仕明显不是第一次干这样的事情,分寸掌握的非常好。就在司机即将要昏过去的时候,把线头从司机的胸口拿开。
就像是被烧破了的皮风箱,司机嗓子里发出“呼哧呼哧”的声音,胸口也随着不断的起伏。浑身上下就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不断的往下滴着汗。
司机的眼神有些涣散,一看就知道是到了崩溃的边缘。杨国仕看了马春风一眼,等马春风说了一句“继续,”又毫不犹豫的把线头戳到了司机的掖下。
司机像野兽一般的仰天嘶吼,眼珠子都快要突出眼眶。
等杨国仕取下了线头,司机喘着粗气,说出了方不为梦寐以求的声音:“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