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已经找过很多地方了,没找到人难免心急,怕他救治不及时出事,这才不得已出此下策一一盘查。”
曼温态度不含压迫,“能麻烦你脱下衣服让我看看吗?他伤在胸口。”
枕澄低着头状似在思考。
他扯了下身上单薄的衣服,上面没有再沾染半分血迹,药膏在奏效。
枕澄薄薄的眼皮垂着,长睫在眼睑处落下灰影,宛若开玩笑般,他轻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