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润亮的眼睛,喉结微微滚动,声音缓慢,“走之前忽然想起一件事,没有跟你说。”
“什么事非要当面说?”枕澄指着腕间的终端,示意道,“你可以发这个,我看得见的。”
姜冕的目光顺着他手指的地方看去。
那只白皙的腕骨已经没了红痕, 上过药红痕消得干干净净,半点疤都没有留下。
他连手腕都是消瘦的, 他曾经用手圈住过,皮肤温热,却单薄得仿佛一折就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