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弯下腰,最后直接躺进陆余的怀里,那双总是锐利冷静的碧绿猫眼舒适地眯起来,敞开毛绒绒的肚皮任舔。
不知道为什么,老妇人觉得对面两只在肆无忌惮撒狗粮,她抽抽嘴角欲言又止,不过多亏陆余以身示范,老妇人明白了这是白猫在亲近自己。
联想到刚才白猫盯着她吃药,老妇人摸摸白猫的脑袋:“你是在安慰我?真爱操心,你自己的伤口还疼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