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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1 / 2)

天呐,因子虚想:眼睛可是一个好东西,自己为什么要看一些晦气的玩意侮辱自己的眼睛?

沈问抬手去抓因子虚的腕子,却叫因子虚又一个侧身躲了。

因子虚冷漠:“别碰在下。”

沈问也不是一个好相与的,沉声道:“夫子莫不是忘了,现在夫子逃不走了。”

因子虚咧嘴,虚假地笑了一阵,笑得肚子都疼了:“在下会一字马,好看得很。”

沈问莫名其妙:“什么意思?”

下一秒,因子虚往后踢了一脚,那磨损破烂的白靴后跟弹出了一柄雪白的刀刃,直直地奔向沈问的面门而来,带来一阵破风声沈问虽然反应及时,却还是让那薄如蝉翼的刀子断了自己的一缕头发丝。

因子虚懊恼:“要是在下这腿法再练练估计就可以要你狗命了。”

他还是那句话:“我会一字马。你喜不喜欢?”

沈问却明了,因子虚这话是说:若是他抬起腿了,那脚后跟弹出来的刀子不长不短,刚好可以捅破因子虚的脑壳,脑浆溢出来,白花花的。

因子虚道:“不怕我杀了自己,你就继续动手动脚。在下杀人的本事没有,杀了自己却还是轻易。”

他起身,指尖勾住了沈问的衣领子,蛊惑一样:“不是说爱我爱到要疯了吗,那就好好惯着我,千万不要让在下还没玩尽兴,沈大人就疯掉了。”

“夫子……”沈问愣愣的看着自己断落于地的青丝和因子虚摩挲自己锁骨的指头,哑笑了一声:“夫子是过来折磨问儿的吧。”

因子虚歪了歪脑袋,似是不解:“怎么这么想?不是你逼着在下回来的吗?”

“小饭桶,在下要你生不如死,邹念怎么死的?你会比他惨千倍万倍。”他抖了抖胡子,得意洋洋,说出来的话却是苦涩:“幸好你把在下在乎的人全都杀了,你也就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威胁到在下了,小饭桶啊,我们走着瞧,慢慢玩。”

见沈问这副吃了瘪的样子,因子虚心情很好,“啪”一下把门一关。

要进进,不进滚,什么门还要他亲自来开。

葛丰正识相的捂住了自己的耳朵,缩了缩脖子,大肥鸟企图美美隐身,这年头看热闹看太多也是会死的,这就是好奇害死猫。

沈问见门关了,将目光转移到了葛丰正身上:“怎么样?夫子的毒能解吗?”

葛丰正叹了口气:“这毒是东军用来拷问俘虏细作的,发作时可以疼掉人半条命。要解开没这么容易,就算老夫能解开,许相也活不到那日子了,还是要找权持季要解药。”

沈问了然。

葛丰正又道:“他没多少日子了,平日里要顺着他,别让他气火攻心,到时候死得更快。”

葛丰正又弱弱地补了一句:“不过我感觉,你别来烦他就可以了。”

沈问却笑了,疯癫恐怖:“不行啊,我要让夫子折磨我啊。”

葛丰正:“……”

不要对疯子指手画脚一直都是一项美好的品德,这项美好的品质和“嘴严”一样,是葛丰正得以活到现在的依据。

他把药方留下后就被沈问打发了出去,临走之际,意味深长地看向了窗子。

沈问这人疑心重,这间用来变相关着因子虚的屋子的窗棂上只糊了薄薄的一层纸,透着光可以看见屋子里面因子虚的人影。

薄薄的一个人,却像一把草一样坚韧的站着,隔着这一层纸,葛丰正看见因子虚高高扬起手臂。

“啪叽!”

屋里面,一声巴掌声清脆。

葛丰正“嘶”了一声,诧异心道:因子虚这力气原来可以这么大,单单是听这动静,不难想象到沈问的脸上会肿得老高了。

再看看那两人的姿势,打都打了,因子虚的手还是羞辱一样放在沈问的脸上甩了甩,甚至可以听见沈问那个癫玩意被打了之后满意地哈哈大笑:“夫子还有力气,问儿就放心了。”

“……”葛丰正连忙收回目光,他有预感,沈问会叫因子虚玩死。

沉今

另一边的凉都,刚刚过了年,大街小巷还有节日的余闹,红色的爆竹火药还没有扫干净,喻白川这两日的脉搏渐渐平缓,处于要醒不醒的状态,睡了一个年。

阳长日日都来闹,骂天骂地,还有骂因子虚,吵得权持季头痛,更是日日夜夜没忘记那个老流氓。

他们也没发觉:因子虚离开了,却好像融入了他们的生活,动不动就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闲暇之余,权持季总是在想:因子虚到底是何许人也?

为什么要藏着许沉今的尸体。

为什么要查出忍冬一案的真相。

那日在祭车上,因子虚说的:会把许沉今的尸体送过来到底是什么意思。

再说一件好笑的事情,把因子虚放走之后,权持季就后悔了,派人绕着凉都找了好几圈也没找到因子虚。

他失神:莫非那老匹夫真就不要命了,吃了一秋毙还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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