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明白了么。”
贝勒忙不迭点头,衣料触碰到墙壁,才恍然惊出一身冷汗,后颈的伤口撕裂,阵阵刺痛。
边尔若居高临下地扫了他一眼,像在看一只经不起波澜的蝼蚁。
“出去。”
贝勒也不想再待在这个地狱一样的地方,捂着脖子,逃也似的站起来,预备离开,却不知一打开门,就发现诺德夫人站在门口。
“去哪?”她面目平静地问,目光从边尔若的脸上不带情绪地落到贝勒的脖子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