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责,想来心中是看不上宋氏女的,既如此,也不必跪我,你们这强加的缘分,该尽了。”
郑克明一阵心虚,半晌讷讷说道:“您这话言重了,我并未苛责过灵心。”
宋老先生把手里的茶杯磕在桌子上,微笑道:“是吗?”
郑克明被他盯着,说不出话来。
他平时是一位年长慈和的长辈,但他这么多年不是白过的,要对付郑克明,只是小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