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着眉心苦恼地问:“我不懂,怎么会这么麻烦呢。”
这动作一闪而过,可周楠却脑子里一懵。
上一次从一人身上见识到这一动作的帅气,还是他那死前才定终身的先生。
“鹌鹌哥哥……我是很喜欢你,可是我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啊,你为什么要提……已经过去很多年了……”
柳乘鹌突然暴怒,用力踹了下屋子里唯一的那张床。
床板震颤,周楠惊恐后退,小腿在布满沙砾的水泥地上摩擦几下,泛起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