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些时日的放纵,他对这具身体已经越来越熟悉,与在莲花楼里要顾及着住在
楼上的两人,两人只能有限的亲近不同,
来云隐山的这段时日没了那些未解决的人和事,师娘又不与他们住在一处,夜里他们自然是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李莲花也不像一开始那样对除了交合之外的花样那么排斥,甚至对他多有纵容。渐渐地这具身体几乎从里到外都被他细致地把玩过。
鹤之舟低头含住了挂在衣领处磨蹭的乳珠,一手将这一侧的衣领往下扯了扯,一手从衣带下方探入,揉弄起未被唇舌照顾到的那一侧胸膛。
被揉弄着胸膛的人咬着下唇溢出压抑的哼声,敏感处一直被有技巧地刺激着叫他本就水润的双眼越发湿润。
没一会儿被撩拨得硬起的性器就控制不住地在鹤之舟身上磨蹭起来。
“你快点。”他哑着声音催促了一声。
鹤之舟闷笑着俯下身,解开他衣带的同时顺着他光滑的皮肤一路往下吻。
唇下的皮肤因为粗重的呼吸而剧烈起伏着,他吻到左侧肋骨的一道疤痕时这人甚至有些失控地将腰往上拱了拱,像是自己将身子送到他唇边供他享用一般。
亲吻滑过丹田所在的下腹,落在下方的茎身上时,这人又有些控制不住地动了下腰,分开的双腿忍不住将埋在他腿间的人夹住。
鹤之舟抬手挡住他合拢的双腿,按着他比别处要丰腴些的腿根,摩挲着将这双修长的腿再度分开。
他支起身体,趴回了这人的跟前。
躺在大红色被褥间,红衣要褪未褪,一身雪肤几乎被染成粉色的人眼角噙着水光,
小巧的嘴张合着吐息,编贝似的牙齿后面蜷着的舌头隐约可见。
他又低头吻下去。
这人的手便从衣袖中探出,紧紧地勾缠在他颈后,有一下没一下地挠着他的后背。鹤之舟被他这轻轻地抓挠挠得有些克制不住,从床头摸出空了大半罐的软膏,便轻易地摸进了软热的甬道。
他将身体轻轻压在李莲花身上,要维持这样的姿势其实有些费劲,但这样的贴近叫他胸膛的皮肤都能轻易地感受到身下这人情动时躁动的心跳,每一个喘息下的起伏都好似波浪一样,柔软的肌理便这样贴着他浮动。
等软膏化在了湿热的肠壁,他三根手指能自如地进出时,躺在他身下绽放的这朵莲花已经颤抖着花瓣迎着雨打,在他顶入的那一刻伸长了脖子发出一声甜腻的低吟。拱起的腰无力地软了下来,他才顶弄了几下,夹着他腰的腿便绵软得要松开。
红衣还勾缠在他的一条腿上,轻软的料子随着那条被他手臂勾住的小腿磨蹭了几下,最终还是在他臂上蹭开,从他腿上滑落下去。
鹤之舟压着这条腿的腿根往上推,自小练武的李莲花柔韧性极好,哪怕这条腿几乎被碾上了胸口,也不见他有什么不适,反倒忍不住支起身体勾住鹤之舟直起的身体。
这个动作叫男人的阳物顿时捅得更深,李莲花霎时间便软倒回床榻,眼睛湿得好似要落下泪来一般。
鹤之舟安抚地揉弄了一下他线条漂亮的胸口,没一会儿这双眼睛便越发湿润起来。
生怕真流下眼泪的李莲花连忙在身上人开始朝着体内敏感点顶弄的时候闭起了眼
睛,咬着嘴唇内侧地承受着又一波怒浪般的快感。
只是没一会儿,扫过眼睫的湿热便叫他忍不住又睁开了眼。
鹤之舟滚烫的鼻息落进他眼底,熏得他那滴眼泪到底是滚了下去。
他来不及再多想,这人的动作便越发快了起来,没一会儿他便又被从床上抱起,坐在了这人不断往上撞的男根上。
鹤之舟最喜欢的便是这个姿势,他们十次中有九次,他都会像这样被抱坐在这人怀里,像一叶小舟一般在暴风雨中颤巍巍地翻涌颠簸,最终被冲得稀碎。
哆嗦着又射出来的时候他已十分熟练地侧头靠上了眼前的肩膀,继续承受着对方因为体贴而不再大开大合,而是绵密得不给他喘气功夫的抽插。
等身体被温热的体液灌了满腔的时候,这险些将他又弄硬了的抽插才终于停了下来。
李莲花半闭着眼平复着身体情绪,却最终败给了男人落在耳畔,充满怜意的亲吻。
红烛火光随着烛心烧断了一截而跳动了一下。
鸳鸯被下交缠着的身体开始了又一轮的厮磨,那身被精水沾湿了的大红色婚服终于被大发慈悲地丢下了床,落在地上无人顾辖。
7
结契后的第二日李莲花直到下午才有力气爬起来。
两人浑身上下都充斥着热烈纠缠过的亲昵跟慵懒,明眼人一瞧便能看出昨日李莲花经过了怎样的浇灌,他便索性懒得出房门,吃饭都是鹤之舟绕开芩婆手艺一般的午膳,给他新做了突然想喝的百合粥,再端入房间,喂到他唇边。
一吃完两人便挤在一起又躺了一个时辰。
李莲花贴在鹤之舟的心口,听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