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灵感时陪他彻夜发呆的她,从他嘴里夺烟去抽又被呛得咳嗽连连的她。
还有最初那个站在北京冬夜的酒吧里,穿着黑色羽绒服和笨重雪地靴,脸颊和鼻子都被风刮得通红的,对他说“我觉得你应该回成都去做音乐”的,他最心爱的姑娘。
她是他的缪斯,是他漂泊后的归港,是他宁愿和别人共享也要牢牢抓在手中的风筝。
她在自己身下再一次攀上巅峰,来江霖吻上她正颤抖着的伶仃优美的蝴蝶骨,声音微不可闻。
“你要是只属于我一个人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