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去接了温水。
“庄越?”方嘉禾叫了他一声,仍没有得到回应。
他想把庄越抱起来一些,但力气不够,没办法让他靠坐起来,只能抬着庄越的头,让他靠在自己腿上。
过程持续了几分钟,大概是他的动作太频繁,庄越终于有了轻微的反应。
他的脑袋动了动,说了几句含混不清的话。方嘉禾俯耳去听,庄越身上的热气触到了他的脖间,也染上了浓郁的信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