驶舱与乘客舱之间设有隔断,司机根本听不见声音。
眼见那个身影走下了地铁口,季辞几乎想伸手去拉车门。
傅晶很少见他如此,好奇地问:“怎么啦?”
她的声音温柔清脆,眼神中有明亮的好奇,完全不像五十多岁的人,仿佛一个不谙世事的少女。
“要让车掉头吗?我不赶时间。”她笑着说。
人潮涌动,恢复了熙攘的市井常态,眨眼间,那个身影已经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