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被关在笼子?里唱铁窗泪,那滋味可不好受。”
“……”
片刻的安静之后,他“扑哧”笑了出声。
居然停不下来了,好几?分钟流逝,柔和的笑音如一群白?鸽般轻盈地乱飞,他整个人几?乎站不稳,不得不脊背贴着石柱。
“笑够了没。”
我扬起左手比出枪的手势,食指尖停在空气中,隔了十厘米,瞄准他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