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松开青年的脚踝。
他碾了碾手指,似是想把手心的余温给碾碎。
他坐到床边,好整以暇地拉起散乱的浴袍,湿发半干披散在身后,沉默地凝望缩在床上瑟瑟发抖的小白兔。
演技太烂了。
装晕都不会装。
他歪了歪头,冰山蓝的长发滑过脸颊,映衬得脸色愈发苍白,透着一股诡异的病态美感。
神色不明的光芒在血眸中流转,他有很严重的肢体接触恐惧症,这事谁都不知道,但直觉青年似乎知道。
他怔怔地盯着自己苍白的手掌,沉默片刻后,掀起青年的衬衫,探向露出的纤细腰肢。在大掌即将触碰到青年的腰时,指尖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