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暴怒之下失控地把他往死里揍。龚祁第一次见父亲发那么大的火,吓得抱住脑袋在地板上滚来滚去只顾躲闪,直到冉姨带着警卫进来拉开他们才得救。
龚先生,龚先生,不能再打了,要出人命的。
不明状况的冉姨拼命拦住龚肃羽,让警卫把龚祁扶起来拉到房间另一头,可当她看到床上哭泣的蓝鹤和地上散落的衣裤,就立刻猜出了事情前因后果,转而向他请示:
龚先生,要不要我打个电话叫小裴秘书过来?
嗯,你让他来把这畜生带走。龚肃羽皱着眉头扯掉自己领带扔到沙发上,先丢到拘留所关一个晚上,买张机票让他明天一早就滚,滚去美国他妈妈那里,以后这小畜生来龚家没有我点头不许放进来!
挨了一顿好打的龚祁鼻青脸肿地瑟缩在那里,一声也不敢出,只要他爸爸一句话,别说拘留所一个晚上,吃一辈子牢饭也不是不可能。
龚肃羽挥挥手,让其他人都出去,深深吸了一口气,从抽屉里拿了药坐到床边查看蓝鹤状况,她还在时不时地捂着嘴咳嗽。
爸爸咳咳帮我拿点纸巾
他抽了几张纸巾递给蓝鹤,她擦了擦手心和嘴,里面有些血沫,左心室反流增加了肺静脉的压力,撑破了肺泡里的毛细血管。龚肃羽看得心里刺痛,又拿了扩张静脉血管的药,和减缓心率的药一起给她服下。
小鹤,你身上有伤,我找小云来给你处理一下吧。
蓝鹤无力地抓住龚肃羽的手腕对他摇了摇头,蹙眉咬着下唇垂下眼帘不说话。龚肃羽叹了口气,女孩子被欺负了,反而要背负屈辱,受害者比加害者更羞于启齿,何其不公。
没事,你不想让别人知道就不喊外人来,爸爸帮你涂点药膏好了,你等我一下。说着就起身去楼下拿来了医药箱,里面有些外用药和消毒酒精。
他轻轻掀开蓝鹤身上的被子,再一次直面她惨不忍睹的身躯,沉默了几秒压下怒意,小心翼翼地脱掉她残破的内衣内裤,让她彻底赤裸。
娇小雪嫩的胴体横陈于他面前。
小剧场
猫猫:强奸戏辛苦鹤宝了。
蓝鹤:幸好是强奸未遂,求求,真的别再让他碰我了,不然我家要变成血案现场。
猫猫:我以自己的养老金向你发誓,这是最后一次他碰到你了。
龚祁:明明是我老婆,为什么我想和老婆爱爱你们要说成是强奸。
猫猫:你不是说她死鱼么?
龚祁:死鱼我也喜欢的。
猫猫:内个祁祁她不喜欢你。
龚祁:我知道,但我还是喜欢她。
猫猫:喜欢她你出去玩什么女人?
龚祁:我玩女人和喜欢她又不矛盾,我虽然是油腻配角,但我也有我的character,我就是喜欢在花海里自在遨游。
猫猫:哈哈哈,看来祁祁是只勤劳的小蜜蜂,给你放带薪休假,你先去花海和温暖的情妇们玩几天吧。
龚祁:美国的情妇都太骚了,我喜欢蓝鹤这样高冷的。她不喜欢我无所谓,爸爸给她撑腰,我就去找救兵来帮我,我和她有结婚证的,是合法夫妻。
猫猫:祁祁,剧透者生痔疮,不要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