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還能夠被拯救嗎?
風在吹拂,輕輕劃過李巧寧直接和空氣接觸的皮膚。
「脫掉裙子,跪下。」
雖然不知道學姐打算怎麼做,但自己的身體真的能夠恢復嗎?
這具在短短幾天的時間內就幾乎是對這人渣臣服的身體?這具明明不想也不願意,卻偏偏下意識地去執行他的命令的身體?這具被徹底玩弄,早已和純潔無關的身體?
「解開妳的制服。」
「一個扣子,一個扣子解開。」
他的意思是,讓自己全裸?
她感覺到自己的呼吸快了好幾拍,但還沒有等她的心態調整完畢,雙手便已經從上到下,依照他的吩咐,一個扣子一個扣子解開
「爬過來。」
他的面容隱在籃框陰影之後,但口氣卻不容許任何的質疑。
李巧寧逐漸適應水泥地的粗糙質感,緩慢向前。但也就在她開始爬行不久之後,對方那冷峻中帶有一絲嘲弄的聲音再次傳來:「覺得很丟臉?覺得很羞恥?真希望讓妳看看妳那位學姐當年爬行的樣子,她比妳像隻母狗多了。」
李巧寧掙扎著,向前。
「脫下制服之後妳剩下什麼?除了制服之外妳還有什麼?她是儀隊的白槍但那又怎麼樣,出社會之後誰會在乎妳是不是北女的儀隊領袖?」
不,你什麼都不懂。
「北女很了不起嗎?北女又怎樣?終究只是兩隻下賤的母狗而已,還不是要像現在這樣搖著屁股等著人肏?蛤?回話啊,李巧寧,妳以為戴著口球就可以不用說話了嗎!回答我啊!」
北女真的很了不起。
李巧寧匍匐著,忍耐著他那些人格羞辱的詞彙,忍耐著全身傳遞過來的各種感官知覺如果不是學姐那段話,自己能夠撐到這裡嗎?如果自己選擇把「李巧寧」抹殺了,剩下的那團爛肉又是什麼呢?
徐子淵的咒罵和羞辱近似癲狂。
隨著李巧寧的前行,他意外地發現自己在這樣的情境下那沉睡多年的陰莖終於又像是被注射了強心針一樣儘管幅度很小,但確實勃起了。他幾乎壓抑不住自己的狂喜,並對今天選擇開口器充當口球感到無比的正確。
他像自己年輕的時候一樣,肏幹著李巧寧的嘴巴,直到將那白濁濃稠的液體毫不保留地注入她的喉嚨深處
她想吐,但做不到。
很鹹。
很腥。
找不出具體的形容詞,唯一能確定的只有一件事
這實在不該是夏夜晚風的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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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痛,但她肯定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