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没做什么,为什么现在她觉得好窒息?
她太过分了,她为什么这么不可理喻?
她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依然正常:
没什么曜,你真的很好。礼物一定要给你的。你收了吧。
说着她用比之前更抖的手,帮恋人戴上这条项链。
还好对方依然看起来很开心,又抱住已经浑身僵硬的她,将头埋在她的腰间。
曜,我是爱你的,我其实好爱你。
这股无法诉说的强烈爱意,此刻只能借由双眼流动出来。
在恋人看不到的地方,程望雪同样地流着泪,却和恋人的全然喜悦不同,带着深深的挫败感和无法理解自己的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