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他又在想,难不成伤到他根本上了,那自己这更没法双修了。
总不至于要自己当上边那个吧,可他也不是上面那个啊。
眉头紧锁,倒也有些急了,抬眸时他又道:“你伤了何处,可严重,为何不愿给我看,君子可是嫌弃我所以才不愿让我看?”说着眼眶里又有眼泪开始打转。
君渐行此时耳尖是红的都快要滴血了,看着温疏晏这般,他才解释道:“我没有受伤,你莫要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