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之前一次意外留下的。”
我带着这块疤有几年了,很少有人会当面跟我说起它,我想我是在心里给了席卓专属黄马褂,否则也不会毫不在意他有点带着无礼嫌疑的话。
印象里正常人听到像我这种悲惨解释时都应表现出类似rry的情绪,哪怕是装的也好。可席卓听完我的话竟然笑了,还是咧嘴笑的很开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