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眉,柔和的下颚线绷紧,他颤着腿慢慢翻身,剧烈的酸麻拉扯着肌肉似的,不过那处已经被抹上清凉的消肿药。
沈之让每次都骗他,嘴上说轻一点,实际上根本不留情。
江云安捏了捏眉心,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他盯着天花板,眼神并不清明,脑子里还是一团浆糊。
鼻尖好似可以闻到熟悉的薄荷香,伴随着那种低沉的、带着沙哑和情yu的喘息,江云安往被子里埋了埋,身上开始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