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來,我來给你治疗吧。另外,我正好也有些话要对你说。”
李察回到房间,把两个鼠魔的头扔到墙边的铁盆里,对仍紧贴在沙发后面不肯出來的水花说:“出來吧,反正你们刚刚说的我都已经听到了。先帮我把这两个战利品处理一下,我得去治伤了。”
尽管李察这样说了,但直到他离开后,少女才从沙发后面探出脑袋。
再次躺到了冰冷的铁台上,感受着一件件冰冷器械在身体里搅动,李察居然意外地有了种安心的感觉,也有些体会到了白夜的心情。
只要能够躺到劳伦斯的手术台上,命就算捡回來了,和出现在梵琳面前的感觉差不多。老头虽然有数不清的缺点毛病,可只要他站在那里,就会给人一种安全的感觉。
李察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散开去,一个真正的领主是否也应该如此,因他的存在而给众多追随着自己的人以未來的希望和现实的安定?歌顿是不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才会有十三骑士不计得失的追随?如果歌顿不曾失陷在珞琪位面,也许再过一段时间,追随他的人还会更多。
就在李察出神的时候,老头嘎嘎的低笑声打断了李察的思路:“嘿!臭小子,一会我给你个构装,那是我私藏了很久的宝贝,只要给你那个水花小妞装上了,她在你身边一定范围内时,只要你动动念头,就可以让她全身瘫软!到时候你就可以充分发挥那熊首督军的天赋了。这个构装可是好几个月前,我就按照你的特征重修过了,保证尽善尽美。哈哈,怎么样,我老人家为你想得周到吧?”
李察又是哭笑不得,斥道:“别想把你那套东西推销给我!”
“你这就不对了嘛!不过也难怪,你还很年轻,在女人上的经验怎么能跟我老人家相比。我跟你说,那类所谓的两情相悦有个狗屁意思。男人,不!是雄性,天生就是要征服的!而雌性,天生就是被征服的!等你用上了脚软构装,才会知道什么叫情趣,要的就是这种让她反抗不能的乐趣!”
说到这些,劳伦斯的一张老脸又绽放如菊。
任劳伦斯如何劝说,李察就是不同意,两个人一直争执到治疗结束,也沒争出个结果來。
经过这么一闹,李察胸中的积郁倒是消去了很多。当李察从钢台上下來时,身上已经扎满了绷带,不过全身上下到处都洋溢着勃勃生机。用不了两天,李察强大的恢复能力就会让所有的伤势痊愈。
回到自己的房间,少女已经把两颗战利品全部处理完毕,并将收获的材料分门别类地在货架上整齐摆好。她甚至开始打扫房间了,只不过由狼群养大的少女在这方面显然沒什么天赋,打扫过程中在房间里留下了不少刮痕和爪印。
一看到李察进屋,少女即刻弹射到屋角,笔直站好,视线死钉在地板上,动都不动。
算起來,自从当初在死亡训练营中遇到了水花,在各个位面中已经是数年过去了。
少女的小脸依然是那样线条锋利的精致,她现在也还是保留了最初的短发,也许惟一的变化就是渐渐放弃了赖以成名的钢椎。可是在战场上,只要形势许可,少女依然不会放过后门这个如此明显的要害,这是狼的本性之一。
她好象沒什么变化,可岁月流逝总会带來变化,就象现在站在这里,她会笔挺的站直。
李察印象中,少女大多时候是隐藏在树冠和草丛中的,就是站着的时候身体也会微微弓着,因为这个姿势可以随时发力扑击。她从來沒有象今天站得这么直过,挺腰收腹,一身曲线终于完美地呈现出來。
她并不粗壮,甚至有些纤瘦,可是整个身体尤其是一双长腿却总给人以充满了爆炸般力量的感觉。那是纤弱与力量的矛盾,却在少女的身上被融为一体。她本是充满野性与狂放,此刻却被羞涩所支配。
她站在那里,有若暴风雨前的山花,行将被摧残至凋零。
就如劳伦斯所说,当看到一个无助少女时,是安慰她还是直接扑上去,是检验真正雄性的不二标准。
李察现在就被检验着,而且立刻有了答案。腾的一声,熊首督军的本能即刻压倒了一切,让他的阳/具笔直挺立!
少女的目光依旧钉在地上,但凭杀手的敏锐感知,她怎么可能不知道李察身体的变化?
李察一时无法压制身体的反应,愕然之下只能转身向自己的床走去,一边含糊地说:“那个……水花,我累了,休息了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一上床,李察就面向墙壁团身躺下,脑海中却全是少女那风姿卓绝的站姿。李察不由得暗骂劳伦斯害人,这种姿势仪态显然是老头教她的。
少女安静地站了一会,就过去把房门关上,窗帘全部拉起來,让人为的黑暗笼罩了一切。房间里很安静,又有着温暖和少女本身淡淡的香气。
李察终于成功地催眠了自己,迷迷糊糊地正欲睡去,忽然身后一暖,少女已经爬上了床,如一只小猫般拱在李察的身后。
李察刚想说什么,水花已轻声说了声“我冷”,这句话把李察到了嘴边的一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