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克蒙德现在与浮岛位置相匹配的实力,
麦伦家族的华宅内,公爵正坐在书房内,面对着整面墙壁的哲学与历史巨著发呆,书房的房门轻轻敲响,贴身的男仆进來轻声说:“卡比大师已经回來了。(138看网)”
麦伦公爵精神一振,走出书房,从神罚之殿溜出來的老魔法师正等在外进的会客厅内,
“怎么样,林克的灵魂救回來了吗。”公爵急忙地问,
老法师苦笑着拿出一枚水晶球,放在茶几上,水晶球内灰扑扑的一片,完全沒有灵魂的闪光,
“这……”公爵自然知道水晶球的用法,立刻知道林克的灵魂沒有偷回來,
老法师说:“动刑的那把短刀有攻击灵魂的力量,从属性上來说,倒有些象当年熊彼德家族的那把湮灭,在林克死去的瞬间,他的灵魂就被撕扯成了碎片,我好不容易收集了几块残片,却不知为什么变成了这个样子,多半是李察或者是他的追随者在暗中下手,但是很惭愧,我都不知道他们是如何下手,又是何时下手的。”
这一下,麦伦公爵就说不出话了,良久,他才叹了口气,说:“算了,原本以为还能够从林克的灵魂中得到李察构装工坊的秘密,但是现在……唉。”
这时公爵的贴身男仆又敲门走进,说:“大人,李察已经将所有的赎金都送回來了。”
公爵走到窗前,向外望去,果然看到一箱箱稀有金属和魔法材料运入华宅,他怔怔地看了片刻,忽然长叹一声,与阿克蒙德争胜之心突然熄灭了大半,公爵自问若是与李察异位相处,自己多半难以割舍如此沉重的一笔战略物资,东西全都掌握在李察手里,就算他想要扣下,公爵一时也无计可施,可是李察却原封不动地把这笔物资给送了回來,这里面那沉甸甸的份量,让公爵都觉得有些喘不过气,
原來让麦伦家族如此看重的战略物资,却沒有放在阿克蒙德的眼里,
李察回到浮岛,第一时间就和阿西瑞斯在书房中会面,问:“查到什么了。”
阿西瑞斯在魔法地图上点了几个地方,说:“我走遍了沃尔德亲族们所在的地方,并且找到沃尔德以前的一个情人,那个女人为沃尔德生了一个孩子,也是沃尔德在这个世界上惟一的血脉,但就在一年多前,这个孩子突然得了一场奇怪的病,这个病平时沒有征兆,一发作起來就是发狂,然后无论如何也治不好,据说只有服下当地一名神秘巫医配治的药粉,才能压制,那个女人在无奈之下,只得把孩子的事情告诉了沃尔德,让他帮忙想办法,那时歌顿大人已经筹划进军珞琪位面,将磐石高地委托沃尔德镇守,您也知道我们守卫位面的压力非常大,只有勉强维持局面的能力,沃尔德根本无法离开磐石高地,一旦他走了,整个位面的战局立即就会崩坏。”
李察敏锐地抓住了关键:“你是说,沃尔德古怪行为的背后原因,其实是他孩子的病,有人在用他惟一的儿子來威胁他。”
阿西瑞斯叹息一声,说:“这只是我的猜测,沃尔德修炼的战技十分特殊,威力巨大,但同时缺陷也极为明显,其中最大的缺陷就是当沃尔德进入圣域时,就会丧失拥有后代的能力,所以这个孩子,就会是沃尔德今生惟一的儿子,如果说有什么东西可以威胁到他,那么这个孩子就是了。”
“那孩子呢。”
“我赶到的时候,那位神秘巫医已经消失了,而孩子恰好开始了最后一次发作,就在我面前,他当场变成了一个怪物,然后全身燃烧而死。”阿西瑞斯的声音透着浓浓的哀伤,歌顿曾经的十三骑士又走了一个,而且他的孩子也无法保全,
李察微露惊讶,问:“难道你也压制不住他的病变。”
阿西瑞斯苦笑摇头,然后回忆当时情景,脸上竟浮现出隐约的骇然,说:“当我看到那个孩子时,他身体内部已经全部变了,根本就是一头披着人皮的怪兽,怪物就在我面前破皮而出,然后试图,我努力去压制它,结果接触到了一片黑暗、深沉、广博的巨大力量,那种力量简直如同大海,浩瀚得让我根本无法动摇,然后,它就燃成了一团黑色的火。”
说到这里,阿西瑞斯的声音也变得有些急促,胸膛剧烈起伏,显然当时情景对他冲击之大,
能够让黑暗神术师如此失态,显然那种力量已经远远超出一般意义上的传奇,
阿西瑞斯稍稍平复了一下心情,说:“不过,我也不是全无收获,在我的全力压制之下,那头怪物沒有完全燃烧干净,它还留下了这个。”
黑暗神术师拿出一个小巧的钢盒,小心翼翼地打开,递给了李察,钢盒内是一根残缺的爪锋,大半都烧得焦糊了,只留下最前端的爪尖,那爪尖黝黑发亮,抚摸起來质地极是坚硬,材质和普通生物的爪子截然不同,残爪不过手指大小,李察小心翼翼地拿起來,在手中反复把玩观察,心底却是有一片冰寒渐渐泛动,不知为什么,看到这根残爪,他心中浮现出母巢平时总藏在腹下的节肢尖锋,
而就在这时,阿西瑞斯也适时地说:“大人,我总有种感觉,当时在那孩子身